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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兰公子在车上出声说了些什么,原本如斗鸡一般蓄势待发的黎宵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凝,接着蓦地转过头看向车上的青年,仿佛在确认着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那黑衣少年在向兰公子施过一礼之后,没有多做停留,而是转身走到了已经在等待中染上稍许霜色的黑马的身侧,一个纵身利落地跃上马背。
接着以比来时更加紧凑的步伐,踏着飞雪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我趴在窗口一直目送着那一人一马远去。
等到再往下看时,门口的马车和黎宵等人都已经不见了影子,应该是已经进了楼里,不多时就回到屋里了。
我这下不再犹豫,手脚麻利地合上窗扇,确认关得严丝合缝之后,又开始脚不沾地的在屋里忙活起来。
热水、热茶、热毛巾、烘手的炉子、垫肚子的点心……
等到我差不多准备完毕,门刚好从外头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