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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坏了规矩的男人或者女人都会被拖进那扇门里,而那些人一旦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囫囵出来过。就算那个人勉强熬过了轮番的非人折磨,最终也会被卷着席子丢进最下等的馆子贱卖了,没日没夜地接客送客,直到在病痛与屈辱中咽下仅剩的那半口气。
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我就不可以抑制地发起抖来。
就在这时,一道嗓音响了起来,打断了我可怕的幻想。
这声音本身没有多大,但回荡在一片安静的大堂中,就显得格外地掷地有声。
“那边那个。”
我的一边耳朵听不出声音,另一边还在嗡嗡响个不停,所以直到第三遍,我才意识到,沈韵原来是在叫我。
其实我们站得并不远。
之前,我从房里逃出来,在追赶着滚下了楼梯,然后就被揪着头发在地上拖行,大概是我发出的惨烈叫声激起了老头的某种兴致,使得他不管不顾地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更加残暴地教训起我来。
所有人都只是看着,小声议论着,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
就连平日里看似与我关系不错的几个楼里人,也只是远远地躲在一边,生怕被波及,成为下一个的我。
邹员外在动手之余口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粗哑笑声,他对我极尽羞辱和折磨。
当时的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感到疼痛,只是耳朵嗡嗡响个不停,眼前模模糊糊地浸着血水和眼泪,一阵红一阵黑……我想,我就快要死了。
所以,我并不太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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