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中枢神经运送到大脑皮层。
江淮序做无辜状,“我只有这个时候会欺负你,控制不住。”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盈盈润润,温书渝咬住下嘴唇。
缠绵的灯光里,涌动着暧昧的氛围。
血液加速流动、循环,一点点酒精被声音刺激,江淮序堵住她微张的红唇。
河倾月落,夜色正浓,月色朦朦胧胧,洒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接下来,我来伺候你。”江淮序抱起她,走进浴室。
江淮序故意咬她的耳垂、细嫩的颈肉,“宝宝,你抖得好厉害。”
江淮序始终不放开她,即使在清洗毛笔的时候,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握住她的手在花洒下仔仔细细洗新的毛笔。
“宝宝,手也要好好洗洗。”江淮序挤了沐浴露,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清洗。
毛笔笔尖滴着水,被江淮序握在手里。
江淮序低笑出声,“你说呢,宝宝,当然是写字。”
好像真的来写字。
江淮序磁性的嗓音,更加嘶哑,蛊惑她参与游戏,“宝宝,我写你猜好不好?”
毛笔已开始它的任务,笔尖清扫,酥痒万分,温书渝抓住江淮序的一只手臂,指尖陷进皮肤里。
江淮序停下写字的手,问桌子上的女人,“宝宝,三个字写完了,猜出来了吗?”
江淮序低笑出声,“那就只能接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