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幸好,幸好,
想她,也只是用来哄她的话。
嘴皮碰嘴皮,不敢亲得太用力,撩起火又没办法灭。
江淮序捉住她的手掌,扯进怀里,“我想见你。”
温书渝暴露在空气中的耳垂,染上一点红晕。
他怎么见不够似的,特意赶过来说。
纤细的手指扣紧他最后一颗衬衫。
头发散在两侧,似天女散花。
阳光被玻璃过滤,投射在棕色地毯上。
温书渝解开他衬衫的一颗扣子,刚刚好,怕他闷死,指甲滑过他的喉结,“江总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贪恋儿女私情?”
江淮序衔住她的唇,后退到双人沙发上,将温书渝抱在腿上,按住后脑勺向怀里带。
出于习惯和本能,从嘴唇一路向下,耳垂、脖颈,隔着衣服亲上柔软的边缘。
带着克制。
,就彻底走不了了,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温书渝。
她这里没有休息室。
窗外的阳光色调浓烈,好似在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阳光刺眼,晃到了眼睛。
江淮序安静地抱着她,手不敢乱摸,“抱一会就好,给你换个办公室,带休息室的。”
江淮序逗她,“如果有,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