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相握的手,始终未松开,他的手心冷得像冰,温书渝用两只手握住,试图给予他温暖。
温书渝将江淮序抱在怀里,“对不起。”
急诊医生认真检查,皮肉绽开,伤口较深,需要缝针。
一道深深的伤口割开了白皙的皮肤,像裂谷。
害怕江淮序担心,她只敢小声哭泣。
如果不是他,恐怕她已躺在地上。
哭了几分钟,温书渝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很疼,给你吹吹。”
深夜的医院静谧明亮,江淮序的手臂上绑着纱布,白衬衫上的血迹已凝固住,衬衫袖子完全被血浸透,染成深红色。
棱角分明的侧脸面色苍白,宽肩长腿,即使衣服乱遭,不减矜贵斯文的气质,端坐在蓝色椅子上。
闹哄哄了一个晚上,疲倦与自责袭来,温书渝坐在家中的椅子上,眼泪再次唰的一下涌出,止都止不住。
江淮序蹲下来,摸摸她的头,“傻瓜,我都没事了。”
“傻鱼鱼,和你无关,是人的问题,我是你老公,说什么连累,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那你也不能用身体挡。”
“下次会注意。”江淮序话音落,方觉自己说的不对,连忙改口,“不对,不会有下次了。”
江淮序身上冷汗直流,衬衫粘在背上,去房间换衣服,不可以冲澡,那用毛巾擦一下也好。
“我来。”温书渝从他手里抢过来,一颗一颗解掉。
无意的动作,最为致命。
慢慢脱下袖子,又是一副鱼的袖扣,另一颗在她的口袋中。
江淮序施施然开口,“记不清了,各种鱼。”
“我去擦一下身体。”
握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直接拉开玻璃门,“我来帮你。”
浴室里薄薄的雾气,温书渝走近看清了江淮序,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
江淮序说话结巴,“我自己来就好。”
温书渝细致地擦着他的背和胸膛,从上到下仔细擦拭,忽视旖旎的浴室,眼神瞟向地面,心里默念:你是来干活的。
一抬头,江淮序精瘦的躯体一览无余,黑色碎发上的水珠滴在锁骨上。
他有腹肌和胸肌,温书渝知道,刚刚隔着毛巾已经感受到了,只是视觉看过去,冲击更大。
她的小动作,被江淮序完全捕捉在眼里。
温书渝咽了咽口水,用颤抖的手捣了下他的腹肌,不软不硬,手感刚刚好,不自觉捏了一下。
仰头撞入他深邃的瞳孔中,嘴角噙着一抹笑,玩味十足。
结果被江淮序捉住手腕,扯进怀里。
她身上的白衬衫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透出香槟色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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