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磕磕绊绊,贝齿咬到舌头,漫长的吻结束了。
江淮序摸了下唇角的牙印,勾唇笑了一下,“怎么,陆云恒吻技这么差,这么久没教会你。”
不是介意,是嫉妒,嫉妒陆云恒得到她那么多年的喜欢。
温书渝急促呼吸,不甘示弱,“你吻技也很差,和他不相上下。”
江淮序眉眼含笑,并不气恼,“毕竟这是我的初吻,差一点没事。”
烟花的声音绵延不绝,温书渝望望窗外,没有任何动静。
温书渝抬起手,猛捶江淮序,“你作弊。”
目的达成,江淮序任由她拳头落下,“我又没有说是哪里放的。”
江淮序牵起温书渝的手,离开了轿厢,“鱼鱼,还有一个人是谁?程羡之吗?”
温书渝故作神秘,眼里蕴满笑意,“不告诉你,这是秘密,你作弊的惩罚。”
灯光逐步熄灭,摩天轮脱去了绚烂多彩的外衣,游乐场打烊了。
不怕孤单和孤独,怕的
“江淮序,你为什么要吻我?”温书渝扣着手指,小声问。
法律的条条框框,制定了准确的规则,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