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孟蔓、给沈若盈交代事情,却没想过打电话给我。”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夫妻。”
甚至是从别人的口中。
明明是清晨温和的阳光, 却发出刺眼的可怖,刺的温书渝头晕目眩。
原来昨晚到今天一直别扭的是这个。
沉在江淮序的阴影里, 迎着他审视的眼神, 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微拧秀眉仰起头,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的夫妻,不是吗?结婚之前,我们已经很多年没好好说过话了, 不是吗?论亲疏远近,你的确不如他们。”
他的一连几句质问, 又是凭什么呢?
一张纸,说的简单、轻松, 他苦心等待十年才得到的。
现在, 好梦成真。
听到“作废”二字,江淮序眉心动了动, 化作一抹尖锐的冷笑,“作废,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江淮序,我没心情和你吵架。”温书渝转身按下大门把手,将门打开。
江淮序宽大的手掌按在门上,另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温书渝圈在怀里。
“你又发什么疯?”温书渝眉头紧紧皱起,手掌握成拳头,双眸冷凝,话里话外不再隐藏自己的愤怒。
长时间的
“我是疯了。”
这么多年。
“鱼鱼,依赖我一下,好不好?”
依赖?
像小时候坐过山车,升至顶点,准备俯冲之时,突然哑火停在了半空。
温书渝从他怀里钻出来,“不好,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