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侧头看他,不明所以,“程律什么时候说话,拐弯抹角了。”
程羡之笑笑,“没有,你和江总感情很好啊?”
程羡之一字一句,“我问的是感情。”
她竟然犹豫了,不知如何回答?
除了父母, 相熟的朋友皆一眼看穿他们若即若离的感情。
不好,还是好?
似乎在思考白马非马的问题, 被一缕缕藤蔓缠绕进无边的洞穴。
时不时挑逗她一下,却不会过界。
怎么可能会有感情,从前没有, 往后更不会, 他们交恶的原因便是因为此。
温书渝眩晕怔然, 过了半晌,淡漠回答了三个字,“还可以。”
程羡之一眼拆穿她的答案, 往往不知如何回答时,人的答案是, 还可以、还凑合、还行吧。
换做其他人, 会附和一句挺好, 在程羡之这里直接戳破。
山里自来凉风,骄阳似火, 与这一方水土无关。
常奶奶正在摇椅上躺着,温书渝轻手轻脚走过去,拿开手里的蒲扇,蹲在旁边扇了起来。
温书渝摇着扇子,稍稍离近一些,增大音量,“刚到,我今晚住在这,奶奶你不会赶我走吧?”
放下手边的行李,温书渝拢住声音,“奶奶,我去爷爷家一趟,还有一个同事呢。”
继续躺在摇椅上撸猫。
院子里传出戏曲的声音,“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抒豪情。寄壮志。”
“鱼丫头来了,奶奶还好吧?”
“我不去,都是你这丫头害得。”
温书渝:“奶奶现在很好,爷爷别操心了,来了一个男同志,今天住在这,可以吗?”
得到爷爷的准许,温书渝和沈佳带着程羡之直奔北边卧室,以前镇上也会带人来住,一来二往,熟悉的紧。
程羡之抖开被子,“爷爷和奶奶是怎么回事?”
温书渝靠在墙边,“奶奶和爷爷去年离婚了。”
即使在发达、开放的沿海城市,老一辈离婚的案例也寥寥无几。
一辈子都过来了,剩下的日子怎么不能过了?
到老了开始作起来了。
诸如此类的话,不胜枚举。
程羡之投去赞许的眼神,“温律师很辛苦,奶奶很伟大。”
“是奶奶很伟大,扛住了压力。”温书渝由衷佩服。
“程律师、温律师,快一点了,我带你们先去吃饭吧。”
程羡之摊开手掌,“和温律师并肩作战,必然会准备齐全。”
下午两点,南城市风和万里,无交通事故、无意外情况发生。
突然,一辆普通面包车停在大门前,车上下来两个人,与保安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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