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一点,我想去喝水。”布洛芬药劲过了之后,又有一点点疼,小腹向下坠,酸酸的。
早有预料,江淮序另一只手上是温开水,“你要来姨妈,下次记得别喝酒了,哪次不是痛的死去活来。”
说完,“啪嗒、啪嗒”流眼泪,捂住脸蹲下去。
温书渝赌气,“不吃。”
江淮序了然,她是装的。
“我来喂你。”贴心地舀凉。
只有淡淡的生姜味,可以忍受的程度。
“手给我。”
解决了生理痛,江淮序勾唇盯着她,“老婆,该算账了。”
江淮序一字一顿地说:“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是江淮序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想她依赖他,是无论发生什么想到的第一个人。
如同从前一样依赖他。
屋子里霎时陷入安静, 落针可闻。
江淮序墨黑的双眸望着她, 手上继续按摩合谷穴, “你的事, 在我这里都是大事,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