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了将近三个小时。
江淮序活动下左边全麻的胳膊,扭头坏笑,“江太太,才办完的婚礼,就忘了我们的身份了,谢谢是为何?”
温书渝推开他的脑袋,“江淮序,你正常点。”毛毯一股脑塞进他的手里。
拒绝搭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淮序戏瘾这么大。
从电梯出来,江淮序唤了一声,“老婆。”
温书渝不明所以,下意识回应这个称呼,“啊,干嘛?”
江淮序从后方拉起温书渝的左手,放进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强势扣住。
“演戏演全套是吧。”温书渝用尽全身力气,掐了下江淮序的掌心。
中午的婚宴,招待客人更重要,晚上均是自家人,不免多喝了几口。
长辈们老生常谈,叮嘱他们好好过日子,叮嘱江淮序对她好点。
面对四张疑惑的眼神,温书渝迅速反应过来,换了称呼,“老公,我来扶你。”
温书渝
住在老宅,在父母眼皮底下,肯定要睡一起。
父母们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小两口晚上有正事要做,宿在老宅不太合适。
温书渝一眼拆穿江淮序的伪装,他是喝酒上脸,但不会醉的不省人事。
江淮序阖上眼睛,“老婆,是真的头疼。”
如打仗一样漫长的一天,进入倒计时。
经过南城市中心的cbd广场,一闪而过的大屏,依旧播放着他们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