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一起睡,那是迫不得已。
每每都用演戏、做样子来说服她,温书渝靠在衣柜旁,“江淮序,我怎么感觉我掉进你的陷阱里了。”
陷阱,为她布局吗?
她一个律师,专门打离婚官司,还会怕这个吗?
明明是他,甘愿画地为牢,一直走不出“温书渝”这个陷阱。
他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鱼鱼,请柬写好了。”
请柬打开用一条红绳相连,左边是婚纱照,右边是江淮序手写的时间、地点和名字。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他真的特别用心,楷书书写,端庄秀雅,赏心悦目。
江淮序收起钢笔,温声又坚定,“因为是第一次结婚,更是唯一一次结婚。”
“这样啊,江淮序,我去睡了。”温书渝假装打哈欠,离开了次卧。
迈入同居生活,成为同个屋檐下的熟人,
吧台上放着做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温书渝拿起就走,“怎么,扮演三好老公啊,用不到,我出外勤比较多,自己开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