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保持住。”
尤其是额头和后腰,好不自在。
离得那么近,温书渝眼珠向下望,瞄到了江淮序的嘴唇,薄唇微红。
温书渝不习惯与人如此贴近,眼神随处乱晃,最终坠入江淮序墨黑的眼眸里。
时间在悄寂中拉长,终于得到摄影师的号令,“好,完美,下个动作,新郎亲吻新娘,嘴唇贴一下就行。”
摄影师只是随口一说,江淮序却用乌黑的双眸盯着她,嘴角上扬弧度,认真等待她的回答。
温书渝目不转睛地望着江淮序,特意加大音量,增加说服力。
江淮序内心的苦涩如病毒肆意滋长、蔓延,知道是一回事,听见又是另一个回事。
江淮序倏然低下头,与温书渝平视,“那未婚妻,你教教我怎么接吻。”
“你做梦,江淮序,你去和摄影师说不拍接吻的镜头。”温书渝手掌拊在江淮序肩膀,用力向前一推。
她那点力气,怎可能推动他,配合她罢了。
摄影师表示理解,每个人接受的程度不一样,不能勉强。
随着太阳没入大海
拍照比跑步要累多了,温书渝脸都笑僵了,快跑进酒店,瘫在沙发上。
她才不要吃本地的难吃的菜。
拍照时给她递水、扇风,因她挑食,毫无怨言地去远的餐厅买食物。
温书渝过意不去,“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江淮序:“不用。”她就是这样的人,生怕欠了别人。
自顾自躺下,和江淮序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