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可以,你玩我的,我玩你的。”
温书渝从没听过江淮序说如此轻浮的话,重重锤了他一下。
纤细的手臂一把推开江淮序,径直向房间里走去。
玩,她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睨了江淮序一眼,温书渝抱着胳膊,“你自己去吧。”
但他们不是正常的夫妻。
来到这里,活动范围仅限酒店周围的一亩三分地,温书渝被说动了,“是有点,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江淮序眉梢轻挑,语调闲散地说:“怎么会,好不容易讨来的老婆。”
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停车场里不知道他从哪里租来的敞篷汽车。
直到海岛尽头。
如玻璃般清澈透底,五彩斑斓的蓝,由深到浅,层层递进。
江淮序问:“怕吗?”
鱼儿在其中来回穿梭。
夕阳的余温点燃天边的晚霞,天空变成粉红色,如梦如幻。
渐渐拢下。
犹如萤火虫飞舞在海面,又如星星坠入大海。
手可摘星辰。
“是啊,没想到真的有。”江淮序原本想搏一搏。
思绪万千,忽骤然雨下,江淮序对上温书渝狡黠的笑,明白这是“人工降雨”,“鱼鱼,你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