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渝的目光猝不及防与他对视,共呼吸一片空气,甚至能够看清眼前男人鼻尖处的细细薄汗。
他眼里的笑意不明,温书渝拿不准江淮序的想法,“江淮序,你不可以强迫我,而且这是违法的。”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
“哦,我就说嘛,你肯定不会。”温书渝手动给自己扇风,试图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你脸好红。”江淮序轻飘飘丢下一句话。
江淮序去柜子里找被子,酒店会常备一床薄被子,以备不时之需。
亲友互相残害的事情,温书渝见得太多太多,始终紧绷着一根神经,保持浅眠。
晨曦微露,海平面现出鱼肚白,晦暗的房间内,沙发处空无一人。
分贝放到最小,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被子掉下来大半,笔直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外,春光乍泄,沟壑起起伏伏,全然不见睡前的防备。
轻轻拾起被子,替温书渝掖好。
,担心她着凉。
一整夜相安无事,江淮序确实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