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装修风格都几乎一样。
屋内同样没有任何男性居住过的痕迹。
肉肉的粉色叶片,远远看去像一朵朵小花。
江淮序拉开餐椅坐下,温书渝靠在对面的沙发椅背上,垂眸开门见山地说:“你看上的姑娘怎么办?”
哄骗父母,什么时候老好人也学会撒谎了。
接受他的建议,是因为不用费时间费精力去维系感情。
温书渝又问:“父母问起来怎么说,毕竟我们这么多年,都是拒绝他们的撮合的。”
半晌室内响起了一道清冽的声音。
十年,生肖即将轮换一圈,藏于心里的话,借着合作的名头说了出来。
仿佛他真的喜欢她。
不知什么时候,江淮序已来到她的面前,垂手而立,微微弯腰,郑重地说:“你的财产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所得,都属于你,我的财产都属于双方。”
原来是标准的桃花眼。
“得到一个老婆,赚了。”
老婆
明明是谈合作的态度,怎么现在
温书渝好似不认识江淮序了,有点轻浮。转念一想,生疏了好几年,何谈了解呢。
江淮序敛下眼皮,“好,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何
互不打扰、各玩各的,诱惑力太大了。
同一时间,江淮序告知江父、江母,【爸、妈,明晚去温叔家,有事要宣布。】
无论她们如何追问,俩孩子一致保持缄默,说辞都是明天就知道了。
客厅中央,温书渝和江淮序站在前方,四位家长正襟危坐,坐在沙发中间。
纵使温书渝出庭无数次,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关乎自己的终身大事,仍会惴惴不安。
江淮序垂目用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正在摸自己的耳垂,每次心虚都是这个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