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江淮序,前段时间说有喜欢的人的江淮序。
多么荒谬。
江淮序用的不是问句,不是请求,是陈述句,是肯定的语气。
思绪像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向温书渝袭来,而她已然宕机,任由海浪拍打。
大理石墙面折射出二人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恍恍惚惚,一个攥紧了拳头。
温书渝笼罩在他的阴影与黑暗之下,呼吸盘旋在头顶发丝,鼻尖是无法忽略的竹木香。
原本就疼的脑袋,此刻像忘记上发条的时钟,依赖最后的意识强撑着,温书渝仰起脑袋发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江淮序。”
微亮的灯光倾泻而入,江淮序长身立在正前方,长眉淡漠、眉目深静,线条清晰流畅,对温书渝而言,是仅次于父母熟悉的人。
温书渝没有直接拒绝,已是最好的征兆了。
温书渝抬脚上了一层台阶,拉开二人的距离,“为什么?”
江淮序攥紧手掌,缓缓开口:“大家都被催婚,有一样的烦恼,家庭知根知底,双方父母一直在撮合,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
头脑醒了三分,温书渝倒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说:“我不愿意。”
这个答案让温书渝很心动,温文尔雅、门当户对、相敬如宾,客观来看,江淮序确实是良配。
温书渝头疼得紧,扔下一个字就走
跟在温书渝身后进电梯,江淮序立在身后,摊开手掌,掌心里全是细汗。
从结果来看,温书渝没有打他一巴掌或者直接转身离开,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温书渝喝酒容易上头,但代谢的也快,回到家已然彻底清醒,脑海里反复回荡江淮序说的话。
“鱼鱼,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