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富贵,哪样缺得了她?”
进门却没提及半个字,先前已碰了一回钉子,尽管那钉子不硬,也知道玉娇并不是撒娇扭捏,犯不着再给她拒绝一次。
兆林道:“我来陪你赏月。怎么,你不情愿我来?”
兆林编了句瞎话,“我和她说外头还有应酬。”
兆林笑着含混过去,吩咐丫头把一套桌椅端到院中来,摆上些瓜果点心,瀹好茶,又将秦家妈请出来一处赏月。三人坐在月下,听见四下里寂寂的,那虫声蛙声显得比人声还要吵。秦家妈便进屋去取了把琵琶来,交给玉娇叫她唱。
兆林朝她这边外过来,一条胳膊搭在椅背背上,翘着腿,很闲散的姿态,“那你弹,我来唱。”
“这有什么,这些年在风月场中流连,听也听会了。你说你想听个什么?”
秦家妈掩嘴拍腿地笑起来,“大爷是要唱给你听,又不是唱给我听。”
兆林听见,扇柄在腿上一拍,“好啊,你拿我当粉头取乐了!
玉娇笑着撇下嘴,“没见过这样的粉头,自己唱,还要人家给他弹琴,麻烦人得很。”
“这有什么,姑娘我有的是钱,先唱支《集贤宾》。”
下本《她是不是潘金莲》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