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把小半生做小姐养成的意趣才情都葬送了。她记得玉漏也是个通诗通文的女人,不知道两个人在家会不会以对诗联句为乐。
可原本的女主人就在旁边窗口站着,正和池镜争论着仙哥的小名。
玉漏咕哝道:“你先自己改个贱名好了,不要叫池镜,叫池贱。”
池镜恼了,恨不能冲过去揉她在怀里□□,但当着人只好放下翘着的腿,“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改什么?”
小芙奶奶见彼此口气都有些不好,忙出来打圆场,“不就是个小名嚜,你们争什么?再争也强不过老太太去。三爷也是,叫了一个来月的名字了,这时候想起来说不好,早不去说。”
他不耐烦起来,等不及要走,“打着伞走吧,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池镜又坐了回去,玉漏一时拿不准他是为素琼挽留还是为她的身子,稀里糊涂的。
玉漏摇头,想着素琼,辨
归到家来,要看仙哥,又给老太太抱去了,连两个奶母也不在,只有两个半大不小的丫头在屋里。
言下之意是责怪他们夫妻和孩子不亲,玉漏给说得有点愧疚,进屋换了衣裳,正巧奶母抱了仙哥回来,她便传奶母抱着孩子到后头来瞧。
玉漏不放心,“老太太没嫌烦吧?”
老太太自己做不好母亲,但对玉漏要求严格,看不惯她待仙哥总是不够郑重的态度。不过她没仗着得了个儿子自傲,又和合了她老人家的心意。玉漏自己知道,这也矛盾,母性表现得太强烈了老太太会暗里看不惯,嘴上给她数落几句倒不怕。所以对仙哥这态度,也是有意做出来的。
石妈妈将仙哥由玉漏怀里接过来,又抱着到榻前给池镜看。池镜偏着眼没看,沥沥倒着茶,“抱回屋去吧,才下过雨,风有点凉了。”
他不承认,歪着笑道:“我不过说了句他名字不好,哪里是发脾气?”
“他才刚睡着呢,玩什么?再说男儿家,太惯着了不好,老太太那样宠着,我们做爹娘的就要少宠些。”
后面没说,池镜知道是说他薄情得连亲儿子也不大挂心。他心里觉得冤枉,就是因为是自己生的,像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莫名给西坡染指了似的,不大对味。
问得玉漏怔了下,“你说他做什么?”
玉漏好笑道:“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你是怎么联想到一处的?”
玉漏到如今还死不承认,“那是你和琼姑娘,我和西坡不过是旧日的邻居。”
玉漏立马反客为主,“不如你琼妹妹长琼妹妹短的来得亲热。”
“你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人议论?”
说到点子上了,玉漏不由得讥讽地轻笑一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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