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整治她们母女的手段,倒是这样的条件还算优渥。
银子还是给汪家抬了去,芦笙那日来给老太太磕头,老太太待她的态度缓和了许多,蘸着眼泪道:“你母亲屋里留下的那些人,要么是看着你长大的,要么是陪着你长大的,如今你母亲不在了,就让她们跟着你去,我听你婆婆说,你们家里也正打算着买几个下人,这正好了。”
玉漏推辞道:“孩子的事还没准呢。”
池镜在旁陪笑道:“老太太的眼光自然毒辣,一看一个准。”
玉漏见她打定了主意,没好再推,只得应下来,心里却有点成了帮凶的感觉。
夜里狂风入帘,雷声大作 ,像有场暴雨要下,丫头们把门窗关好才各自去歇了。
“睡不着。几更了?”
好像听说凤家一直没人来,玉漏想问又没问,放下纨扇呷了口茶,“今日老太太说叫咱们搬到后头去住,你怎么想?”
“后头刚死过人,你心里没什么?”
“可太太是吊死的。”
听这口气,好像他也疑心燕太太并不是存心寻死,但他不闻不问,那苍白的脸上的笑颜一样悠闲自在。老太太就是拿准了他们都会是这态度,所以才不怕他们知道。
“笑什么?”池镜因问。
“姑妈今天听见芦笙要回去,送了她一副头面。”
玉漏不由得把腿放到榻上来,向他看着,“你也觉着太太的死不寻常?”
“我知道。”她嗔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扣弄着那扇子。说出来也没有觉得好受点,仍是灰心,“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铁石心肠。”
抱怨,“三哥越来越没良心,这次走都没回头看一眼。”
说起来像两个人相依为命,夫妻不就这么回事?玉漏把一只手贴去他脸上,摸到他坚硬的胡茬,“你最会趁火打劫了。”
次日起来,又要忙着打点明日送殡的事,人手还是玉漏这头在调度,车马是由翠华在分派。翠华一看跟着去送的亲戚有不少,苦于马车不够,便叫兆林去四府里再借三辆车。
翠华无法,只得横他一眼道:“就只你事情多。”
按说凤家池家的关系,就是里头再不好,面上也抹不开要来的。他没来,难道是因为他兄弟的案子不得空?还是已经查到他头上来了,所以要和池家彻底断绝关系?那上元县的县令听说前日给叫去刑部问话了,恐怕要把他供出来,毕竟从前没有过深交,也没受他们池家什么恩惠,就这一回分了他些银子
不过也不必惊怕,就是供出他又能怎样?又不是什么惊天大案,也没有陷害忠良,何况凤二本来也不清白。了不得给他又定回从犯,横竖陆家的钱他已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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