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蜷缩。
魏老夫人清清嗓子:“沈小王爷,老身在处理家事。”
遇上这么个混不吝,魏老夫人只能摇摇头,不再多言。
沈星楼唇角微勾:“既然苏小姐这般看重生母的遗物,怎会任由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小姐轻易夺走?怎么说都得拼命制止吧。”
舒青窈原本还担心沈星楼给自己下的这个套,哪知白若璃先迫不及待钻了进去。话音未落,沈星楼已经低笑,魏老夫人面色尴尬,赶紧示意白若璃无需再说下去。
白若璃顿了顿,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
舒青窈用手指抹去泪痕,语调波澜不惊:“表小姐的意思是,我以母亲遗物为代价,来污蔑诋毁你?那表小姐不妨先解释,为何要拽我的玉镯?”
许久未见,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此重要的东西都能割舍,那……
于她来说,那玉蝴蝶大抵仅仅只是个佩戴在腰间,习以为常的普通饰物罢了。
舒青窈阖目:“表小姐想看,大可直言。”
“所以就硬抢?”
魏芷吟最看不得谁欺负自己宝贝女儿,环视四周,见魏老夫人和魏行昭都不打算出手,心头火冒,重新起身走到白若璃身边,端了她的肩膀面向众人:“就
白若璃脸颊上的红痕清晰可见,额头一角更是起了个包。
面不改色:“敢问魏小姑姑,你打人用哪只手?”
“假如呢?”
“我平日都用右手,”舒青窈接过话,将手举起,“就算我打人,也只会打到她的左脸颊,而非右脸。”
舒青窈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晚了。
“——就算用左手,我的尾指在下,拇指在上,也断断不会留下拇指在下,尾指在上的痕迹。至于要怎样才能做到?魏家小姑姑不妨自己试试。”
脸红心虚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如同最后一颗棋子落下,棋终。
沈星楼觑见她眼底隐隐闪烁的光芒,带着狡黠得意和飞扬张狂,不由得唇畔浮起一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