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憋死了?”盛垣问。
“你辣我们俩眼睛的时候还少吗?”阙之渊轻轻托了托怀里罗闻的屁股,伸手把罗闻垂下去的胳膊绕在自己脖子上,冷哼一声转身上了电梯。
何言双手一摊,“他觉得罗少爷坐着都很辛苦,非得搂在怀里不可,我有什么办法?”
何言沉默,耳垂瞬间变红。
这该死的双标。
汪扬替自己挡了颗子弹,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心意明晃晃摆着。何言不能当做不知道。
反倒是盛垣经常单独去探视汪扬。
而盛垣沉浸在对汪扬巨大的负疚感中,也许他自己都不会意识到,何言接近汪扬,对自己来说会是什么感受。
盛垣在玄关换鞋,何言顺手挤了消毒凝胶滴在他的手上。盛垣一边搓开一边往沙发走去,整个人横在沙发上揉太阳穴。
何言安静走过去坐在他的身后,把他的脑袋搁到自己的大腿上安放好,然后接替了他自己的手,缓缓替他揉捏着太阳穴。
盛垣半阖着眼睛很是享受,“挺好的。他一个人一个病区,整栋楼都没有别的病人。哦对了,他还有一支独立的医疗团队,两位专属护士,二十四小时守着。”
盛垣摇头,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兴许是那边医院觉得汪扬这个病例特别有研究价值,比较重视吧。”
也许是自己离开公立医院环境太久了,公立医院早就与时俱进了。何言心想。
来自吕安安的父亲,吕晚枫。川海商界一霸。
何言抿唇,“我从医的,当然是希望病人越少越好了。最好医院都关门大吉才好呢”
“这手术难度不大啊。”何言走到阳台打开电脑,登上软件,“你把患者的ct发给我看一下,我看看什么情况,一会儿答复你。”
吕晚枫挂了电话,很快把患者的ct,核磁共振相关的资料发了过来。
“手术难度并不大,问题就在跟腱断裂的位置神经分布密集,难度不大但误伤的风险非常高。想修复跟腱不难,大点的医院设备齐全医生经验丰富的都能做。难的是如何向患者解释这个风险性,让患者从心底接受手术,医生好没有后顾之忧的治疗。”
“怎么个事?”何言挺直了脊背。
“是。这手术不难,难就难在家属能不能信任医生,以及医生如何正确高效的和患者家属沟通。”
“济世悬壶,哪有往外赶病人的道理。”何言道,“你直接让人过来就好了,小事情。”
“你罪恶的资本家黑手已经伸到咖啡行业去了?”何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