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隔着房门都能听见吵闹声。
“老夫老妻就不要了?”余嘉鸿轻笑,“老夫老妻更懂其中乐趣。”
叶应澜汗涔涔地趴在余嘉鸿的胸口:“嘉鸿,我会不会不能生啊?你说……”
也是啊!叶应澜翻身过去睡,余嘉鸿翻过来翻过去两回之后说:“要不在等两个月看看,要是还没有,我去找吴大夫把把脉?兴许问题出在我身上?”
小梅的婚礼结束,叶应澜拿了橡胶厂的一个车间,把修理厂开了起来,有张叔,还有宋师傅,还有兴裕行原来的修理工,她开始干起了老本行,收旧车,改旧车。
日军把重心放到了南洋,对国内只有零星轰炸,昆明的生活倒是安定了起来。
两人上学的上学,教书的教书,有空就去工厂里看看,偶尔驾车回种植园看看已经进入榨季而忙着收甘蔗的同仁。
她一个老修理工,一个老司机,对汽油和润滑油的味道一直很适应,今天闻着味道特别重,整个人有些发闷。
叶应澜提早出了工厂,叫了黄包车回家,如今有钱也买不到汽油,车子就别想开了。
听见脚步声,她睁开眼,余嘉鸿开了灯,过来坐下,低头问:“听刘婶说你今天早就回来了,脸色不好?”
叶应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你不用去吴大夫那里看了,我应该是有了。”
“月经过了半个月没来,我还吐了,应该不会错。”
“再过些日子应该能确定吧?”刚开始她挺有信心的,他这么一问自己又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