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坤见他这般,冷笑一声:“余嘉鹏,你让我自重?你一个只会在女人床上叫的小白脸,也配说自重?”
“我给你脸,你不要是吧?”何力坤说,“她死了,我看还有谁能护着你们?”
他走到外头见到余嘉鹏微微一愣:“我还以为是嘉鸿老弟,原来是嘉鹏先生。”
何力坤见状跟余嘉鹏说:“你这个小六的亲密挚友,可一定要出席她的丧礼。我还有事,失陪。”
余嘉鹏问副官:“我来得匆忙,不知道师长是否方便?”
堂兄八面玲珑,重庆和昆明都吃得开,自己可没这么大的面子。
“我去西安和重庆都打听过了,跟我说何六牺牲了,但是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又说中条山一战死了几万人,根本没办法找到荔凛的尸体。可荔凛也非无名之辈,她又是前线少有的女将官……”
他把答案告诉了余嘉鹏,意思是余嘉鹏不用再见师长了。
“作为军人,这也是她的归宿,还望嘉鹏先生节哀。”
余嘉鹏取出信,递给副官:“是这个话,荔凛与我相识之后,每次出征必然会写一封信给我,安排她的身后事。以前都没用上,我都原信归还,这次……”
“您能把信还我吗?我万里迢迢而来,得亲手交给张师长。”余嘉鹏说道。
“望您谅解。”
几个人一起上楼,副官敲门立正:“师座。”
张师长请他进去,余嘉鹏把信拿出来,张师长接过信看。
张师长仔细看信,信里何六把她的资产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些交给谁?最最重要的是何六最大的一块资产不是给何力坤,而是给他的心腹朱勇刚。这不等于是把这一块都给了他吗?虽然他不在乎这么点东西,但是这是小六的心愿,他一定要成全。
“师座,何三来这里办事,他一直吵着要把小六的丧事给办了,要不要叫他也进来听听?”副官问。
副官出去,张师长跟余嘉鹏闲聊,说起余嘉鸿夫妇,这次如何帮他们购买了一大批药品。
何力坤就在司令部,听副官说要办小六的身后事,他很快就来了,他进来的时候余嘉鹏在说十里铺的橡胶厂:“轮胎复新这块肯定没有重庆和昆明两家厂好,十里铺还生产其他用品,比如松紧带、雨鞋……”
“你别急。”张师长看向门口。
张师长指了指沙发说:“勇刚,坐!”
何力坤听见这话,看向余嘉鹏,涨红了脸,质问:“你拿了小六的遗书?来让张师长主持小六的遗产分配?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小六没有出嫁,就是我何家的姑娘。你别以为陪她睡了几天,真把自己当成她男人了,想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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