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跑,被击溃了,收拢残部,继续往前。
要是一年前,那叫遇到友军,可他妈的皖南事变,七千新四军被歼,双方关系破裂,何六不知道对方怎么想。
“不算!投降!”何六当机立断。
何六单手要解枪支,大约是一下子松懈下来,脑袋发闷,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还没醒吗?三天了。”
何六听见这个声音觉得异常耳熟,南洋人说话口音特别重。
“好,谢谢!”
何六实在没办法再闭眼了,她睁开眼,还真是余嘉鹏。不是?她记得自己是向八路军投降了。余嘉鹏怎么在这里?
何六想要问,却发现她发不出声音,喉咙疼得像刀割。
她抽回收指着嘴巴,摇头。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进来:“余先生,药煎好了。”
“哎!”那个小姑娘把药放下。
何六点了点头,半抱着扶她起来,他说:“出太多汗了,身上又湿了。”
余嘉鹏看着她笑:“湿了就湿了,这么热的药吃进去肯定会再出一身汗,等吃完药,汗出了,我再给你擦身换衣服。”
勺子伸过来,何六脸颊肉抽了抽,这么喝药不苦死人?她不张嘴。
何六露出嫌弃的目光,从他手里抢过药碗,一口气灌下,喝得急,药
余嘉鹏把勺子放进碗里,转身放了碗,刚要拿手帕,见她用袖子擦嘴,还嫌弃地皱眉。
能别说了吗?其实她早想吐了,就是路上为了活命,再说路上饥一顿饱一顿,吃进去的那点东西都要活命的,她哪里舍得吐了?真难为帮她处理伤口的医生了。
余嘉鹏开始说他过来的原因,南洋叶家帮这里买到了一车药,货物到了昆明,昆明要过来却是层层关隘,余嘉鸿通过乔家搞到了通行证,余嘉鹏去昆明亲自交接亲自押运交付过来,他笑,“还好我送来及时,要不然,他们帮你处理伤口,连麻药都没有,那得多疼?”
一声朗笑传来:“人醒了?”
这位坐下:“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下跟老朋友见面。”
“若非六姑娘为嘉鸿先生护航,若非嘉鹏先生不顾自身安慰为我们运送物资和药物,我们还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虽然从未见过面,咱们心里六姑娘就是咱们的老朋友了。”赵政委说。
两人一根火柴点了两支烟,刚刚抽了一口,赵政委见何六一双眼睛怒瞪着余嘉鹏,他一脸恍然:“女士面前,我们抽烟不好。”
何六烟瘾犯了,他们又在她面前抽烟,她浑身难受,比身上的疼还难受。
被夺走烟的何六,翻了个白眼。
“记得了,一定不在余太太面前抽。”
“六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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