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汽笛声响起,船离开港口。
“谢大哥,那我们就在昆明汇合了。”
隔天开了送行大会后,叶应澜和余嘉鸿也要出发了,机工们在码头集合出发。
挺着大肚子送别丈夫的,也不止秀wl玉一个。
“知道的,你也要好好的。我们等你回来。”
“小兔崽子,胆子大了,居然敢改名换姓报名?你跟我回去。”一个中年男人,过来揪住了一个年轻人的耳朵。
男人拖着他要往回走:“不是我不想让你去,是我答应过你爸,要养你大,给你娶媳妇,让他有香火供奉,你去了,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对你爸交代?”
“啪!”一声响,中年男人伸手打了这个年轻人一巴掌,他红着眼圈,“胡说什么呢?”
中年男人低头看着他,把他扶起来,看着侄子,一遍又一遍,最终沉声:“一定要活着回来,缺什么写信回来,知道吗?。”
叶应澜辞别爷爷:“爷爷,保重。”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再惜别,依旧要别,叶应澜和余嘉鸿也登上了轮船。
“他节后带着十来位同仁一起报名,我看了之后加急安排他进我们这一批。”余嘉鸿说,“也得亏他,才能尽快凑足这么多人。”
“我去和他打个招呼。”叶应澜说道。
“王先生。”叶应澜走过去打招呼。
“初稿编写匆忙,里面应该有不少错漏,还望王先生指正。”
“哪里?王先生在业内素有盛名,所以上次才冒昧相邀。”叶应澜说,“以后还请不吝赐教。”
他这么解释,叶应澜连忙说:“回报旧东主也是先生有情有义,共赴国难是先生大义。”
正在说话间,一个清亮的嗓音带头唱:“再会吧!南洋!你海波绿,海云长,你是我们第二的故乡……”
从《告别南洋》到《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再唱:“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星洲到海防,再坐滇越铁路到昆明潘家湾,西南运输处派了人来开了欢迎大会,给两天休整,后面安排了军事训练和业务训练,包括途中如何联络,如何交接班等等。
叶应澜和余嘉鸿走出潘家湾基地,这辈子叶应澜跟余嘉鹏不熟,上辈子自己最最艰难的日子,除了死后无尽的等待之外,就是跟余嘉鹏那段短暂的婚姻,十八岁的小姑娘,没有经历过事,突然陷入了这样一段婚姻中,面对这样一对母子,每日都在战战兢兢和自我怀疑中,从焦虑到挣扎,最终走出樊笼。
余嘉鸿牵住了她的手,叶应澜转头看他,重来一世,余嘉鸿处心积虑把自己给娶了,前世种种她也就释怀了。
余嘉鹏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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