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而此刻,叶应澜反应过来,自己脾气还没发完呢!怎么又夸起他来了?
叶应澜上了床,往外侧躺下。
从浴缸里出来,他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青春年少,她怎么能说那种话?
平时她在身边就够让他热血沸腾了,刚才又撞见了那一幕,余嘉鸿实在难耐心底的燥热。
怎么叫她,她都不回?余嘉鸿蹭在她的脖子里,轻轻地嗅着:“老婆。”
“你今天白天说的话,还算不算话?”余嘉鸿问。
余嘉鸿提醒她:“你说如果我吃干醋了,你就摸摸我。这话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