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俩,叶应澜想起婚礼那天,她已经决定不成亲了,却被他盖上了红盖头,心甘情愿地和他拜堂。昨夜听闻他受伤,自己那一下的揪心,还有他时不时的那些亲密举动,都让她心里升腾起说不出的甜蜜。
叶应澜转头看他:“先养好身体再说。”
唇与唇不过是轻轻相碰,叶应澜心如小鹿乱撞,嘴上却说:“走了,下楼。”
叶应澜把手给他,被他握住,和他一起慢慢下楼。
大太太跟二太太说:“昨天回来的时候看着吓人,这不没事了?”
“二婶,这下您放心了?”余嘉鸿跟二太太说。
余嘉鸿转头跟他妈说:“妈,我去嫲嫲那里了。”
余嘉鸿不解:“什么?”
余嘉鸿看到帕子上沾染的口红,回头还跟他妈眨眼。
余嘉鸿牵着叶应澜的手:“走了。”
“肯定是嫲嫲求了菩萨,菩萨保佑。所以就受了一点点的伤。”余嘉鸿说。
“那这个功劳我可不敢独占了,应澜昨天也跪菩萨面前求了。”
“应澜,跟我去佛堂,给菩萨上香。”老太太说道。
拜了菩萨,叶应澜出来,余嘉鸿已经不在厅堂,听佣人说老太爷叫了余嘉鸿去书房谈话。
余嘉鸿挽起袖子,提起水壶冲茶洗茶,他将第一遍的茶水冲上茶宠:“我哪儿知道阿公已经安排了援兵,我只想绝了后患。”
“我是说那个姑娘的父亲,卖了女儿一次,再卖第二次,难道不会卖第三次?让那群人剁了他的手,以后才不会纠缠。”余嘉鸿倒上茶,“阿公,喝茶。”
上辈子跟这次差不多,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秀玉自己逃了出来,那群人正在追过来。
但是,后来秀玉那个烂赌鬼的爹,不断给秀玉姐弟俩的麻烦。
余嘉鸿淡笑:“阿公从小就跟我说,英雄不问出处,阿公当年下南洋是为了讨生活,从街头小贩做起。这些我都记在心里,想来嘉鹏也是。嘉鹏在阿公膝下长大,这些话必然也是入了他的心。他看那个姑娘也不会是见色起意。”
阿公要转话题了,余嘉鸿直说:“昨日,爷爷和岳父发生了争执,岳父劝我,我们已经落地生根,是南洋人了,要少管国内的事。爷爷很生气,最后不欢而散,岳父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是。”余嘉鸿叹息,“昨日报章上日本人在攻打上海,为了防止日本海军突破长江口,借着长江而上,万船封江沉船,寥寥数句,透出悲壮。”
余嘉鸿说道:“又不是说对日本全面军用物资禁运,这个法案,看似不偏不倚,实则完全偏帮日本,如今中国沿海如今沦陷大半,慢说中国商船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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