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正在擦眼泪的几个人说:“嫲嫲、妈,我真的没事。被刀擦伤的,很小的伤口,看着吓人而已。”
“嫲嫲,我在美国骑马、击剑,也有磕碰,不过是您没看见而已。”余嘉鸿安慰老太太。
背着药箱的医生进来,余嘉鸿说:“应澜,你带着妈和嫲嫲出去。”
两人听劝出去,站在走廊里,大太太还是不放心:“应澜,你进去看看,看看伤口多大?”
见她刚才没落下的眼泪,又落了下来,余嘉鸿叹气:“叫你别进来,偏要进来。”
“听见李大夫说的了吧?”余嘉鸿说道。
余修礼说:“应澜,出去陪你嫲嫲和妈去,这里有我们呢!你一个姑娘家家,看不得这些。”
“都缝针了,还说是小伤?”大太太满眼都是心疼。
老太爷这么说,大太太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都回去歇着吧!”
大太太送两位下楼去,又转了回来,跟叶应澜一起站在门口。
叶应澜听见余嘉鸿叫她:“应澜,给我拿条毯子来。妈,你怎么进来了?”
叶应澜给他拿了一条毯子过去,余嘉鸿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现在顾上不能顾下。叶应澜看见这个情形,脸涨了通红,给他盖上毯子。
“对对,我都这个年纪了,只能给老婆看,您去歇着吧!”余嘉鸿催着他妈出去。
“走吧!走吧!”余嘉鸿见他妈还不出去,说,“您快走啊!”
“应澜,扶我进卫生间,不能洗澡了,但太脏了,我得好好擦擦。”余嘉鸿说。
“不行,不行,我得把头也洗一下,那里实在太脏了,还沾了血,我实在受不了。”余嘉鸿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
这个肌肤相互触碰就不是一点点了,叶应澜安慰自己,进了卫生间就好了。
余嘉鹏上次已经把秀玉赌鬼爹的欠账给还了,把秀玉也安置在了一家旅店,想着等家里的事过了,再想怎么长久安排秀玉姐弟。
“其实我们去的时候秀玉已经逃了,我让嘉鹏护住秀玉,我挡住追来的人。如果我跑快点儿,可能就不会受伤了,主要是我想一次性把事情给解决了,等了那群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