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不就是你手巧的证明?”
余嘉鸿在她身边坐下,就这么看着她绣。现在多好?可以大大方方地看她飞针走线,不像以前,腊戍到昆明,飞机轰炸厉害的时候,会借山势隐蔽很长时间,她坐在石头上缝补。他就想静静地看着她,还怕被人发现,被传谣言。
“怎么不绣了?”
“嗯。”
“嗯,晚安!”余嘉鸿把灯给关了。
暗夜里异常清晰的是,他往这边来了。那么大的床,他为什么非要往她这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