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中余家是因为余家两代都没娶姨太太,而且前几年面临日本橡胶倾销,余家生意岌岌可危,是爷爷拍板借了巨资给余家,余家才度过危机。余家重义,有这一份情义,余家上下定然能疼爱包容她。
书里也写了是爷爷一次一次找余家老太爷,才让她得以离婚。
这时余家老太爷和那个年轻人走到了他们俩身边。
虽然叶应澜不曾见过他,但是她已经猜出来他是谁了。余家长房长孙,余嘉鹏那十岁就被带到美国的堂兄。
战争结束,他辗转回到南洋,短短十多年间,不仅重振余家,还一举成为南洋首富,可惜天妒英才,他四十多岁就一病不起。
看到他的真人,长相俊朗是其次,让人不能忽视的是那种沉静内敛却隐隐有光华的模样,她脑子里冒出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脑子里却驱散不了那一双好似藏着千言万语的眸子。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是?书里没有这个情节,而且他在书里不是终身未娶吗?
她的头上被重新盖上了红盖头。
叶应澜被余嘉鸿的一句话冲击,脑子糊了片刻,此刻她也想明白了,余家不想错过吉时,想让余嘉鸿代为拜堂。
没等她出声,一个天旋地转,她居然被他打横抱起。
在喧闹中,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应澜,是我和你成亲。我娶你为妻,一生一世。”
余嘉鸿终于抱起了这个曾跟着他在炮火中穿梭的女子,这个风雨里用绳索拉着抛锚车辆前行的女子,这个在狂轰滥炸下开着卡车过油桶扎成的浮桥的女子。
只是他归来了,她却死在炮火中,滚入滔滔怒江中。
后来惠通桥被炸,他辗转逃亡,战后回到南洋,家中早已是千疮百孔,济济一堂的家人,大多成了祠堂里的牌位,唯有稀稀拉拉的妇孺。
那段日子他们时常食不果腹,她得了个芋头都要藏一半给他,等他拿到,发现芋头馊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垂怜?他睁开眼居然回到了她和余嘉鹏成亲的那一天。
在满堂哗然中,余家老太爷指挥,余家大爷和大太太把余家二爷和二太太给替下。
眼见着两人要拜堂,余嘉鹏从外面冲进来。
鼓乐声,瞬间停了下来,只余下房梁上燕子还在叽叽喳喳。
余老太爷用拐杖敲了敲地板,板着一张脸:“去把衣衫换了,参加你哥的婚礼。”
余嘉鸿扫了他一眼:“你知道今天成婚?”
余嘉鸿沉声:“你知道自己娶的是叶家千金?”
“你救的是谁?”余嘉鸿逼视余嘉鹏。
他外强中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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