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想起成亲时家中长辈见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如今几载过去,随随便便一纸空文就将她与陆府分清关系。
苏荷心里蓦地一恸。
前世自己心甘情愿容纳柳萋萋极其儿女,可谓是爱屋及乌,又怎么会对陆砚修没有过感情呢?
只是曾经光鲜亮丽的感情一点点消散殆尽,以至于露出真实又骇人的骨肉,让苏荷自觉无福消受!
“就算如此,旁人也并非不会知晓,你在陆府三年无所出!日后议亲,大抵不会那么容易了!”陆砚修居高临下看着他,眉间散发着一股过于自信的阳气,“苏荷,你离了我,还能找着更好的夫婿么?”
苏荷敛眉将和离书收好,似有若无的笑了,用着同样的口吻讥讽他:“你放心,旁人也并非不会知晓,你与我成亲三年,外室也养了三年。世人若是问起,我也不会诋毁你。”
“为何?”
“柳妹妹心甘情愿在别院居住,三年来无怨无悔。若有人问起,我只会夸你们感情深厚,爱的伟大。”
父亲母亲说得对,三妻四妾太过于平常。
倘若陆砚修一开始没有隐瞒柳萋萋的存在,或许苏荷并不会这样介怀。
柳萋萋只觉得她字里行间都在嘲讽自己,什么爱的伟大,什么无怨无悔,只是她对着自己的嫌弃罢了!
看吧,还真是世家小姐,连恶心人也这么文绉绉的。
柳萋萋将对苏荷的厌恶收于眼底,拉住陆砚修的袖子眼巴巴的问:“夫君,熠儿那么小,挨板子就算了,不如就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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