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陆淮鹤怕弄脏衣服,特意将血迹收拾干净,鲜红的血液与嫩白的肌肤俨然说对比,他别开视线,耳尖微红。
疼痛过后,苏荷果然觉得药物被压制了。
她靠在软榻上大口喘息着,额间汗珠晶莹剔透,低头一瞥肩上的伤口,血已经被止住了。
苏荷知道陆淮鹤是为自己着想,要是伤口在手臂上,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察觉的,到时候更加说不清。
“陆大人,谢谢你。”
她侧过身子整理衣衫,虚弱温软的嗓音落在陆淮鹤耳朵里,带着一股柔情似水的纤弱。
他喉结微动,伸手放下床幔,背过身去平静道:“你歇一歇,待会自有人护送你回府。”
此处树林茂密,将日光都遮蔽了,苏荷暂时不知道时辰。宴席估计已经结束,她虽有些着急回府,奈何双腿仍有些乏力,只好稍作休息。
“劳烦陆大人。”
一口一个陆大人疏远生冷的很,陆淮鹤迟疑半晌:“我与陆砚修算是旁系血亲,你不用称呼的太过规矩。”
苏荷桃花眼微弯,朝着他虚弱一笑:“知道了,小叔。”
陆淮鹤眉心微皱,侧眸看她,神色复杂。
片刻后,觉得自己真是糊涂了。
陆砚修的的确确是他侄子,苏荷如此称呼并无不妥,否则凭着自己比她大了整整十岁的年纪来说,总不能直呼名讳?
“青云会守在外面,不用怕有人误闯。”
陆淮鹤将贴身侍卫安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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