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免不了损失。
但既然无法避免,她就要想办法将损失降到最低,同时还能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她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劳动成果拱手让给漕帮。
反正都得大出血一次,倒不如将这位高县令绑到自己船上。
过后路肯定也要修,碑肯定也要立,但这钱她出得心甘情愿,并且只要高县令在位一日,往后无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与否,在外人看来,他都将是她的保护伞。
至少,漕帮不敢再明着为难她。
至于日后高县令走了该怎么办,按照本朝三年一任期的惯例,她相信在这三年内,自己必然能想出对抗漕帮的办法。
还是那句话,她不信活人能被尿给憋死。
就在高县令准备下令将漕帮当家人捉来之际,谭师爷突然从厅外急匆匆闯入,口中高呼:“大人请三思啊,此时万不可对漕帮动手!”
许樱桃的心猛地一沉。
谭师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高县令身旁,神色凝重地说道:“大人,漕帮在本地根深蒂固,势力庞大,而您初来乍到,地位尚未稳固。此刻若与漕帮发生正面冲突,后果将不堪设想。”
高县令面露不悦:“本官身为一县之长,难道还拿一个小小的漕帮没办法?”
谭师爷着急上火道:“我的大人啊,账不是这般算的,您当然可以将漕帮几个当家人抓来砍了,可漕帮帮众将近千余人,这些人若是因此罢工或是闹事,咱这归云县,怕是再难安宁了!”
许樱桃也不得不承认,谭师爷这番话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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