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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衡夫妇面上波澜不惊,谢柏的眼中却闪烁着敬佩与崇拜。
许樱桃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着课本中的知识点,当她实在挖不出更多内容时,严衡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场“拷问”。
这一顿年夜饭吃得许樱桃可谓是心惊肉跳。
活了二十多年,她可算明白何谓祸从口出。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自此后,许樱桃下定决心,无论在任何场合,嘴都不能再比脑子快,做事必定要三思而后行。
好在她诚如严衡所说的那般,是个达观之人,仅是纠结了一顿饭的时间,立马恢复了精神头。
她甚至很能自我开解,觉得自己临时编造的理由,也并非完全站不住脚。
这世间无奇不有,连谢柏这种过目不忘的天才都能存在,她在县城发现一本讲时事策论的书,又有何稀奇呢?
说不定县城还真有这样的书,等过完年她就去书局找找!
年夜饭结束后,大家齐心协力收拾好灶屋,许樱桃一行人才提着灯笼回自家守岁。
严家人目送许樱桃一行人渐行渐远,直至几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
薛清秋缓缓转身,望向身旁的夫君,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那丫头说出那番见解时,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这人太过随性,连这些都敢教授给弟子。”
严衡闻言,笑道:“她哪里需要我来教。”
薛清秋深表赞同地点点头:“想当初,你在朝堂之上孤军奋战,那些胆小鼠辈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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