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桃却是一喜。
昨天她还在琢磨如何在不暴露自己识字的情况下,又能帮助娘仨扫盲,且能让他们不对她产生怀疑。
结果琢磨的半天也没个结果,谁知这拧巴孩子是个上进好学的,竟主动朝她开了口。
许樱桃忙不迭点了头,生怕答应慢了谢柏反悔。
当许樱桃滔滔不绝分享算数技巧之时,就见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正引着一个背着药箱、须发花白的老者急匆匆进了庄子。
许樱桃说话动作一顿,那位老者她见过,可不就是那位镇上医馆的坐堂大夫。
这大喜之日,请大夫登门,难不成是葛员外的老母亲生病了?
葛家庄内。
“老爷夫人,小姐高热不退,都开始说胡话了!”丫鬟跪在地上,双眼哭肿得像两个核桃。
一对身着绸缎的中年夫妻疾步走到床榻边,见爱女面如金纸大汗淋漓,正出气多进气少地打着摆子,显然就要活不成了。
这对中年夫妻正是葛员外和妻子潘氏。
潘氏心痛如绞,她急切地将女儿拥入怀中,声音哽咽道:“大夫呢?可让人去请了大夫?”
葛员外轻拍妻子的肩膀,罕见地对下人疾言厉色:“哭有何用?为何早不来报?可让人去请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