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的那个寒夜,被誉为英国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夜。
而在伦敦梅菲斯特街尾的一个破烂木屋里,雅各布的母亲刚刚结束了她那充满谎言和酒精的短暂一生。
木屋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那是雅各布花费了三个夜晚四处找来的。
而现在,屋里大片的稻草都被雅各布母亲喉咙里渗出的血染了个通红。
雅各布的母亲是被玻璃酒瓶碎片割破喉咙死掉的,而在案发的当时,小雅各布就坐在她的身边。
到底是喝醉了没踩稳,还是有人蓄意谋杀……雅各布早已记不清了。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记得。
因为这个女人的死,对当时的他来说只算一个难得的解脱。
他只记得母亲那逐渐涣散的眼瞳,还有比寒风还要冰冷的体温。
雅各布在母亲面前呆滞了整整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安娜的突然闯入,或许他还能呆上更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娜尖叫了两声才彻底把雅各布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僵硬地转着脖子,一点一点地看向安娜,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迷茫、无奈、惊讶、绝望……无论是哪种,从眼眶滑下的泪水终究不会骗人。
“你杀了她!”
安娜尖叫道。
“不是我。”
雅各布木讷地回道。
“就是你!你还杀了伊芙琳!你杀了她们!你杀了你的母亲!你杀了人!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吵,我没有。”
雅各布的视线重新放回了母亲的尸体上,他的思绪也如湖边的萤火虫一般,逐渐飘回了远方。
伊芙琳早在6个小时前就被人推下了楼梯身亡,她的脖子在掉下阶梯的途中折断。
被人发现时,她全身扭曲、表情痛苦,模样十分恐怖。
当然,也早已无力回天。
雅各布知道,伊芙琳的死亡,就是他母亲造成的,他亲眼看见了。
因为在母亲和伊芙琳激烈争吵时,雅各布就躲在下方的楼梯拐角。
“你和那个小子见面多久了!”
母亲哑着嗓子说道,她的语气十分不满。
“跟你有什么关系。”
伊芙琳不客气地回复道,雅各布从未在伊芙琳口中听过这样刺耳的语调,极尽不耐烦,又极尽讽刺。
“是谁派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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