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寂臣心情比刚才好了很多,
他把一杯已经变得温热的茶水放到团子手中,睨了眼擦汗的官员,语气明显比刚才平缓不少,
“说到哪了,乾员外郎接着说…”
“啊…冬日所需物资、户部拨下来的军饷以及沛洲今年缴纳的粮草都已随队安顿在军备库中,”
“另外,京城还派放一名钱粮史随车队同行上任,现下正在军中,”
“这是钱粮史的上任文书,白…白大人说军备库那边军饷入库需要清点,暂时走不开,托付下官将这文书转交王爷,”
“白大人实在是抽不开身,改日定亲自登门向王爷谢罪,还请王爷莫怪…”
其实这句话是他自己加上去的,
那位钱粮史仗着自己背靠丞相,才四品,就已经傲的没边了!
乾员外郎说到最后甚至不敢看镇国王那张冷若寒霜的脸,
总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痒,心也有点疼…
如愿以偿喝饱水的小团子砸吧砸吧嘴,后知后觉的整张脸皱成包子,
“太苦惹…”
比她命都苦!
姜安推着茶杯,让它离自己远远滴,
姜寂臣单手撑椅而坐,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狭长的眸子半垂着,双目凛然,强大的气场压得下首保持呈文书动作的官员腰弯了又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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