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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童子嘴甜,趁着跑出的时间还不忘扔一句。
“姥,有穿针引线的活留着让我来,羽儿瞧姥和娘亲大眼瞪小眼的穿针好费劲。”
“呵。。小少爷还笑话我们。等少爷您来穿线,老奴啥活都不用干了!跑慢些,慢些。别摔,别闹太晚,早点回来。”
詹姑婆望着远去的小不点笑骂。
陆府的花园打理的不错。
每年花园有病树残花要移除,幼苗新花要栽种。
苗知新就是做这些活计的,在陆府内人人喊他苗花匠。
当然苗花匠的工作并不是一减一增那么简单。
有些病树残花能重新逢春,放在内府花园又有碍瞻观。苗知新就把这些有缺陷的花树移栽在外院的花田上精心培护。
恰巧花田就坐落于陆舒羽居住院落的正面。
陆舒羽自然认识每日在花地操劳的苗花匠还有他的儿子苗季晓。
这里也是陆舒羽蹦跶的小天地。他常来捉捉虫子,逗逗蟋蟀。
花田旁还有一个大地窖。
冬时,怕寒的盆栽和花卉放置地窖内,里面还屯放着苗花匠自己配置的几大盆花肥。
地窖的气味并不怎么好,平常地窖门也是落锁的。
一年前的某日,陆舒羽路过地窖,隐隐听到地窖传来几声闷响。
那时地窖门虚掩着。
年幼尚不知道怕的陆舒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推开门,他顺着墙壁上微弱的油灯光下往里走。
沉闷的声响却戛然而止。
“谁在那?”问话的声音清脆显然年龄不会太大。
陆舒羽辨别得出是苗花匠儿子的声音。
片刻后,他就看见苗季晓得赤裸上身的身影从灰暗的地窖内走出来。
苗季晓的年龄还不到十四岁,个子却已经和他爹接近。
平日里套一件宽敞的布衣倒不显身材雄壮伟岸。
今日他去了衣裳,陆舒羽就见他身材匀称。
胸口、肩头、手臂都是古铜色的虬结肌肉,线条明显,力量和速度似乎就蕴藏在这身板下,随时能爆发出来。
老实说陆舒羽之前对苗季晓得印象一直是停留在呆滞木讷的少年形象。每次他们见面,少年人很尊重的称他七少爷。
好在陆舒羽不是个摆谱的人,他会亲热的唤苗季晓“晓哥哥”。
打完招呼后,晓哥哥总是在一旁看着陆舒羽玩,有时候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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