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种欲望的出现必定对应着这种愿望的满足,渴了就应该要喝水,饿了就应该要吃饭,看见这种贪污赈灾款的事情就应该义愤填膺,但事实不是这样的——事实从来不是这样的。
法戈很清楚当理性与现实不兼容的时候,有些人觉得痛苦,有些人只会发笑,或者说人在生气到一定程度之后是真的可以笑出来的。
虽说人的存在先于本质,而人的本质取决于人对自己的思考,是思考决定了自己成为了什么样的人。
但似乎在阿里乌斯,这种理论并不成立,法戈之前对于阿里乌斯的学生的处境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即便公主可以拒绝牺牲自己,但如果是为了阿里乌斯的绝大多数学生换得一个稳定的未来呢?
她不牺牲自己,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但相应的这是否也要担负一定的道德责任,毕竟学生们脱离赤贫的机会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因此阿里乌斯学生对自己的本质的定义,已经失去了选择的自由,她们只能接受这点不公平的交易。
有人认为人的本质来源于被社会规训而放弃了自己的部分自由,以将自己修剪成适合社会形态的样子,获得社会性才能确立人的存在。
也有人认为人的存在是源自于反抗社会的规训,拒绝系统化和一体化;自由在荒诞的世界中处处受限,因此反抗本身才显得比自由的意志更为可贵。
只不过绝大多数阿里乌斯派系的学生选择了规训,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们至少真的能团结起来,即便是团结在一个虚假的目标下。
里厄医生正是通过对环境的反抗,依靠行动完成了自我的塑造,只是单纯的道德思辨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阿里乌斯需要树立一个反抗的典型,一个认清了夫人本质的角色,才能将阿里乌斯从夫人创造的秩序中拯救出来,虽然消弭掉她的虚无主义观念的影响还尚有时日。
但...种下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他觉得有这么做的必要的话,最好的行事时机就是现在。
“你也不是很喜欢阿里乌斯那群人的做法对吧,会长?”法戈顺着阿罗娜的意思继续提问道。
“嗯...啊不对,会长是谁啊?”
“又被我骗到了,哈哈——嗷!”
男人了刚刚笑了没两声就惨叫了起来,阿罗娜戴着彩色墨镜,然后用自己赤裸的脚对着老师的小腿狠狠的踹了一脚。微红的脚底带着圆润的足跟,在踹到老师腿上的时候,实不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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