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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此战必胜,而且必定是惨胜。
可即便是惨胜,面对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万越王盟,只要再给他几个月休整的时间,援军一到,便是他封越王之时!
可惜了,陈守仁肯定是当不成这个国相了。
沈四石暗自冷笑。
儒圣公如今仍活着,并且尚在仕途的七个弟子,虽然都是大才,可其实每个人都没有担任任何重要的官位,掌控任何重要的衙门。
这已经是圣朝上下心照不宣的规则了。
儒圣公一脉从来都可用来救急,不可重用。
就像二十年前,在北疆以偏军拖住北漠慕容燕山二十万大军,最后全军覆没,自己也惨死沙场的羽林中郎将颜青莲。
又或者是十七年前,南疆突遭百年一遇大洪灾,在河堤上紧急阻止民工抢修河堤,最后在河堤上被大水冲走的河渠司司副闽全道。
更或者是十年前,入西戎刺探到关键情报,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情报传回圣朝,自己却在数十个四变以上的高手围攻中惨死的小旗官冉子孺。
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因而到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儒圣公一脉生前官位不显,死后哀荣倒是无以复加。
至于这陈守仁...就算是沈四石想要留他当这个国相,恐怕中京那边也是不会同意的。
到最后也难以逃脱他那些师兄一样的结局。
更何况...沈四石从来没有想过要留陈守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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