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反了天了。”
他转头指着如兰,“本来我以为你跟墨兰不同呢,没想到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还让人给看见了。你说你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干净。”
王若弗看向如兰,“你是当女儿的,你爹要弄死你,你也别怨恨他,谁叫你是这个家里最不受你爹待见的呢。你四姐姐都让人捉奸在床了,你爹爹也没说动她一根手指头。你六妹妹跟那小公爷眉来眼去,私相授受多少次了,那郡主都找到盛家搞什么认妹妹,打了一家老小的脸面,家里也只当没这回事。如今你只是和那文言敬见上一面,他就要亲自动手勒死你,可见他有多讨厌你。”
盛纮脸色越来越黑,他不可思议的看向王若弗,“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我打死她怎么了。”
“不怎么。”王若弗漫不经心的开口,“人是你打死的,到时候她来索命也就只索你一个人的,律法也只制裁你一个人,反正我还有华兰和长柏,我以后也不用为她操心了。”
王若弗这副态度和这些话让盛纮怒火更甚,他冷哼一声,“律法?我打死自己女儿还需要律法来管吗?”
“祖父母父母故杀子孙,徒一年半。我朝有不杀士大夫的祖训,不过是褫夺官职,贬为平民罢了。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左右你这把年纪也只是个五品小官,年轻的时候就不出息,岁数大了又迂腐,想必这辈子就这样了,回宥阳养老也不是坏事。”
盛纮双眼猩红,抬起手就朝着王若弗走了两步,却被王若弗的眼神吓得顿住。
王若弗冷笑一声,扯着嗓门道,“打呀,打死了她再来打死我,不用回宥阳了你,直接找根绳子下去见祖宗吧。不是说要全家老小一起死吗,来啊。”
王若弗三下五除二的撤掉如兰脖子上的绳子,走到门口对刘妈妈道:“你也别打喜鹊了,她怎么也管不到主子的头上,回头将下人都遣散了,反正咱们盛家也要完了。”
刘妈妈一听这话,倒是也放开了疼的哭泣的喜鹊。
盛纮气得在屋子里转圈,他咬牙切齿的说:“你说我不疼她,跟顾家结亲,亲事还是在圣上那过了名的,这事跟墨兰那次是一回事吗?“
他指着王若弗,“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事千不该万不该被那顾廷烨瞧见,他若去圣上那儿告咱们个抗旨不尊,你也不用着急,咱们一家老小,还有宥阳的亲眷的脑袋都等着落地吧。”
王若弗嗤笑一声,走到椅子前坐下,“亲事过了名?过了谁的名?那顾廷烨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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