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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许宴的那个角落气压很低,而在办公室里的四个人之间的气氛也不怎么样。
许伯母坐在顾铭星和霍庭面前,温柔慈祥的说:“宴宴现在和你们是一个班的,我希望你们作为朋友可以监督他的学习,你们虽然是孩子,但是你们知道我们家对他的期盼。”
霍庭本来要说什么,但是被顾铭星拉住了,他面无表情的对许伯母说:“伯母,我们会的,但是我们在学习上帮不了他。”
许伯母脸上出现了笑容:“这就够了,”她对着班主任说:“汪老师,真是谢谢你了,我医院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汪老师笑着向她道别,许伯母离开后,汪老师问他们两个:“许宴家里是什么情况?”
霍庭回答道:“许宴家是开医院的,许伯父和许伯母都希望许宴可以子承父业,之后当个医生,但是许宴想学文,他想考历史方面的专业。”
“这件事许宴家里人知道吗?”
霍庭呵笑道:“要是知道了,结果也不会改变。”
顾铭星问:“老师,您有办法劝劝许宴的父母吗?”
“作为老师不能干涉学生选科的意愿,”汪老师面露为难:“在上午的时候,校长劝过许宴的母亲,但是结果还是这样,”他叹了一口气说:“行了,你们回去后准备下一节课吧,对了,记得和许宴说一声,503的有一个空床位,既然到了七班,就要到七班的宿舍里住。”
顾铭星直接回到座位上,霍庭简言易赅将办公室里的话对许宴说了一遍,许言听了只是微微的点头,但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改变。
晚自习之前,顾铭星和霍庭都帮许宴搬行李换宿舍,余小安和许宴拿的东西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