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不稀罕什么破茶叶。
“给你家回门那么重的礼,就给一包破茶叶?”
沈月月不干了,拧着眉头。
“娘,你真没见过世面,怎么是破茶呢,那点茶叶少说也值一百多块钱呢,你要觉得不好,让我爹还给我!”
沈月月话落,北屋里老头子咳嗽几声。
冯婆子不再分辨,矛头又指向三儿媳。
“三媳妇,你家呢,回的啥礼?”
陈心心已经把水打好,正要往屋里端。
“啥也没有。”
冯婆子差点跳脚,老头子得了茶叶,她还啥都没得呢。
陈心心已经进了屋,又退回来。
“哦对了,早起装菜的篮子我奶相上留家里了,问你还有没有,让你抓紧时间再给编几个,过段时间我再给她捎过去几个!”
冯婆子......
中午吃太饱,晚上吃饭时,四个人没啥食欲,蔫蔫的只盛了半碗玉米面粥。
冯婆子闹心吃不下饭,在北屋生闷气,冯晓晓把碗端到自己屋里吃饭,反而冯老头最高兴,给自己冲了一杯茶,也不喝粥,一口腌黄瓜一口茶叶吃得挺惬意。
吃完饭,沈月月主动承担起刷碗的活,还把陈心心拉过来跟她一起。
“姐,咱要不要再在碗上砸个豁口?”陈心心没安好心的问。
“今天先不砸,砸了就显得故意了,过几天再说!”
这方面陈心心无条件服从:“行!”
刷好碗,沈月月去给灶堂里加把柴,准备烧水洗澡。
路过南棚时,看到她的自行车好像被人动过了,她朝北屋看了一眼。
晚上洗完澡,沈月月刚躺床上,男人就压了过来。
“你不是喝多了?”沈月月看他。
男人把玩着沈月月半干的头发,贪婪吸了一口她身上香皂味道。
“没听过一句叫酒能壮人胆!这点酒睡一觉就醒了。”
男人冲了冷水澡,还特意刷了牙,身上酒味早散了个七七八八。
沈月月翻了个身,躺下来,一只手推开男人禁锢。
“你能不能别一上床,满脑子就是这事行吗?人犁地的牛还要适当休息一下,你咋没完没了?”
冯江东也侧身躺下来,不过手没闲着,不是给媳妇顺头发就是玩她的手指头。
“犁地的牛需不需要休息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地不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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