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擦好了。
冯江东……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大男人小麦色的脸微微发红,扯起嘴角躲了一下。
“脏,我把猪草放下,你站远点别弄一身。”
“哦!”
新割的猪草带着草腥味,确实有点呛人。
沈月月退后几步,就见陈心心跟盯着大熊猫似的看她。
陈心心颇为受教,原来她姐的御夫之道就是以柔克刚。
刚好,冯老三走进院里,陈心心从沈月月手里抢过毛巾,刚要上前。
只是,这货身上是不是太干净了?不是去割猪草?
咋一个跟草堆里爬出来似的,一个片叶不沾身?
冯老三分明从媳妇眼里看到了嫌弃,是咋回事?他低头瞅了瞅身上,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呀?
各自回屋。
冯江东将一身沾了草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一条短裤。
沈月月站在男人背后,托着下巴正欣赏一番,她一服装设计师,向来对模特身材有执念,面前男人明显就是她的那份执念。
“呀!东哥后背怎么有几道红印,是不是割猪草不小心划伤了?”
沈月月趁机咸猪手。
冯江东……这结婚才一天,她媳妇咋一点不矜持。
还有,后背的红道子你确定没看出来?
冯江东一个转身,沈月月不妨,那细白小手指就怼到人胸膛上。
呲!杵疼了!
真硬!
男人将小姑娘不安份的手指捉住,放到自己肩头。
“你看这里是不是也给划伤了?”
沈月月一双黑眸弯成月牙,朝男人紧实肩膀一瞅。
咦?咋还有牙印!
突然想到什么,沈月月脸立马红了,把人推开进了里屋,同时男人低笑声就传了进来。
沈月月一进屋,哪还有一脸娇羞,绕着里屋转悠,脑子里在琢磨今后的打算。
这个时期做生意肯定赚钱快,她不可能永远窝在这小山村,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吧。
当初跟着奶奶在乡下就是权宜之计,不想跟着袁女士,在豪门做寄生虫,被人指指点点罢了。
所以她才努力学习,考入最好的大学,学了服装设计,还拜到研究民族服饰的教授门下,做了非遗服饰传承人。
男人洗漱一番也走进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背心随意套上,又从放衣服的五斗柜底下掏出一个小皮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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