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叹息一声,就算他不喜欢月仪伶,那也是安枫的人啊。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扛着月仪伶,走向了营地。
不过,整个营地之中,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大家都在担心,安枫还能不能活下来。
一切都要靠安枫,熬到今天晚上。
纪淮和闻谦都清楚,如果不是安枫跳上了城墙,他们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封了穴道,可还是失去了太多的气血,这可就麻烦了。
岳冬一脸茫然:“是她?”
“是她放的,看样子,她是真的要了你的命,所以才会假意过来,让你派人去对付于渊和单承明,这样,你才能渔翁得利。”
岳冬觉得,月菲秀应该不会这么做,只有月以棠才会这么疯狂,难道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的?岳冬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他越发不解,月菲秀的态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月菲秀对安枫的感情,是不是都是刻意为之?
还是说,从一开始,月菲秀就对安枫恨之入骨?
白笈见岳冬皱眉,扯了扯他的衣袖,在两人交谈的时候,将岳冬拖到一旁,关切地道:“若是让人知道小姐受了伤,这对你来说,可就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岳冬也很担心,现在士气低落,沈春夏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
“我们加强防御,不要给她可乘之机。”岳冬低声道,“另外,我们两人这几天都要轮换着守着主人,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好。”白笈只是在恳求沈春夏别乱来,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早已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整个皇宫中却是亮如白昼。
不止是京师,整个皇宫,也是一片恐慌。
安陵消失了整整两日,音讯全无,不过在中午的时候,他从一些羽林卫那里打听到,安陵很可能就是沿着南门那条河离开的。除了这些,月以棠还收到了一只信鸽。
月以棠顿时有一种秋去春来,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皇宫都安静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茶杯被人斟满了茶水。
“太后,您别这么劳累。”念涵端着茶杯,月以棠并未去喝。
“念涵,你不觉得我很好笑吗?”月以棠缓缓上前,却感觉到了一丝沉重,她缓缓低头,看到了自己华丽的裙摆,拖到了地上,在黑暗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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