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也给张三起了个风雅的名号,奈何张三实在是调教不出来,最终把这个名号给了别人。
“主子说你昨晚伺候的不错。”沈管事看着张三,一张老脸笑出了褶子。
沈管事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示意张三伸手,说道:“这银子你……”
他做了四年杂役,才攒下十二两银子,若加上这一锭银子,那他年底便可赎身了。
“张三!”沈管事的见张三一直傻笑,眼睛都长在了银子上,一声爆喝,把张三的魂喊了回来。“这银子你拿去赁一套两马的马车,要顶好的,再请个马夫,顺便买些干粮吃食备在马车上。”
张三怀里揣着药方,手里攥着一锭银子,还没从美梦破灭的打击里醒过来,梦游似的上了街。
边说边拿着一把青菜走向张三塞到了他怀里。
孙寡妇也觉得张三是个佳婿人选,长得虽然普通了些,不过人看着老实,而且馆里杂役的工钱不少,女儿嫁给他想必不会受什么委屈。只是不知张三父母兄弟在何处,一时无法托人说这个媒。
“行,你先忙吧,有空多来看看孙婶就行。”孙寡妇将菜理了理,笑着对张三道。
张三知道孙寡
只是他现在连赎身的钱都没攒出来,更何况娶妻的彩礼,想到这个,张三心里又泛起一股酸涩。
马铺掌柜同张三说若是到时路程短时间少,也可以同马夫商量退些银钱。
张三看着手里剩下的散碎银钱,想着之前沉甸甸的一锭银子,一时有些茫然,他从未如此大笔的花过银钱,为了攒钱赎身,除了必要的花销,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
到了回春堂,有不少来看诊和抓药的人。等郎中看完前面的病人,张三从怀里摸出药方交给郎中,郎中仔细看了下药方,沉吟道:“我从未见过这方子,小兄弟可知这方子是治什么病的?”
“大概是我学艺不精,也看不出这方子有何作用,左右吃不出人命。”郎中又看了眼药方,说道,“这方子里有一味紫灵芝,十分名贵,沣元城只有回春堂才有。”
张三看着伙计抓药,却发现些不对劲,伙计拿出的独活与他以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他曾帮沈管事来抓过几回药,其中一味便是独活。
“我在回春堂待了两年多,闭着眼都能认出来是什么药,怎么会拿错。”伙计瞪了一眼张三,回道。
“怎么了?”郎中看到这边似有争吵,走过来问道。
张三拿出药里的独活,问郎中道:“大夫您看看,这是不是独活?我以前来抓药见到的独活不是这样的。”
张三也注意到了周围人探究的目光,不欲多事,便微微点头以示答应。
说着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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