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露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家里不仅仅只有他,还有陆鸣和崽崽呢。
陆正见夏哭夜三人一早就来了,对夏哭夜的印象更好了。
说实话,昨天看着夏哭夜的狠辣模样,他心里多少是有点担心的,就怕夏哭夜对陆鸣不好。
要是夏哭夜是个混不吝的,那陆鸣可就遭殃了。
不过,一大早就看到夏哭夜,说明夏哭夜还是将陆鸣崽崽放在心上的,他悬起的心也落下了。
写婚书之前陆正又问了夏哭夜一些问题,无非就是他以前是那的人,怎么会逃到深山里去等等。
对于这些问题,夏哭夜早就想好了措辞。
他给自己编了个爹娘是海外来青州府经商,却在半路遇到劫匪,然后全家老少都被劫匪杀害,唯独他因为身强力壮带着部分银钱逃过一劫的身份。
陆正听得是连连感慨,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身份。
别说是陆正,连陆鸣都差点相信了。
写婚书的时候要写出生年月,夏哭夜自然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年纪说出来,他就按照大夏朝的朝历改了自己的年龄,当然生辰是没变的,只是把他八十二岁的高龄改成了二十岁。
一下年轻了六十二岁,夏哭夜脸都笑成菊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因为有了婚书而开心呢。
陆正也高兴啊,作为一村之长,村子里发生点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陆家的事当年他也是知晓的,正因为知晓,他才心疼陆鸣。
你说小小的一个人儿,被亲爹继母那样对待,就算后面分出去了,陆鸣也没块地,在村子里独自带着崽崽生活,时不时还要遭村里那些流氓无赖欺负。
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小夏啊,我看你是个读书人,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落到如今的境地,但你可要对鸣哥儿好,鸣哥儿这些年不容易,独自带着娃不说还要分心照顾你。”
陆鸣有些脸红,其实他还真没怎么照顾过夏哭夜。
这四年夏哭夜没有吃过他一口粮食,他就除了偶尔打点水给夏哭夜擦擦身体以外,还真没干过什么。
“你说你,一昏迷就是四年,这四年鸣哥儿可是没少被村里那些流氓无赖欺负。以后你可得好好护着他们父子。”
陆正苦口婆心的对夏哭夜说着,陆鸣听得眼眶红红的,这些年若是没有村长的帮扶,他和崽崽恐怕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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