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之灾

看得玄白都有些诧异，显然梦白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

“徐小姐有什么事吗？”正巧身后传来杯子碰撞的声音，玄白扭头看了一眼梦白，正好他也抬起头尴尬地看着自己。

“这么晚来打扰确实不好意思，只是事关紧急，还希望玄先生能理解。”徐希微不可查地往屋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捧着杯子喝牛奶的梦白，随即询问道：“您家有客人在不方便啊！”

“这…那好吧！”玄白的意思很明确了，徐希知道再说下去只是自讨没趣，悻悻地走了。

稍微多出了两次任务，徐希以为自己和玄白混熟了，打听到玄白买公寓的事，故意在他面前提起。

可就是因为这样，玄白再次引火烧身，徐希把公寓买在了他楼上，时不时就借着工作想拜访，烦得玄白有段时间直接住外面。宁愿被云将纠缠，他也不想和徐希有什么接触。

“怎么了吗？”梦白将另一半脱了骨的炸鸡放到玄白面前，又收拾了下桌面，才问起刚才的事。

“一定要喜欢‘人’吗？”梦白觉得哥哥在为难他，虽然人类大多数很可爱，可是还达不到爱的程度。因为人和妖的寿命不一样，短到只有他们的一个零头，可是需要做的事情又很多，有种匆匆过客抓不住的感觉。

……

“有病吗？”玄白推开云将，准备起身去查看情况。

云将将他按回床上，神情烦躁地说道：“自己作死，别管他们。”

部分学生学校管不住，家长们也不太关心这些事，什么时候聚集在一起悄悄玩了也没人知道。等发现他们出问题了，已经太迟了。

一直盯着那几个同学，待到天都黑了，那些人还蹲在原地。仔细观察才发现每隔一段时间他们的动作就重复一次，就像被输入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般。

“让开，别逼我动手。”两个人紧贴着，他都能感受到云将的心跳，似乎急促了点，体温貌似也偏高，像是发高烧的人类。不过他没放在心上，轻松地推开了云将，才发现云将软绵绵的，被他一推直接躺在了旁边。

云将闷哼了一声，抱着玄白的被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很难受的样子。无法不在意，玄白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温度高得烫得手心发疼。

仔细回想了下这些天的云将，除了欠揍地出现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就没有别的事了，怎么突然地就生病了。

云将微微睁开眼，艰难地将他的手从脖子上掰开放到胸口，虚弱地说道：“妖丹…有问题…”

玄白拿回来的金丹，在妖族皇宫里放了百十来年，要不是他去拿出来，恐怕现

“嗯…”轻哼了一声，云将闭上眼睛，抓着玄白的手也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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