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娘地求饶,求我们救命。”
夏侯惇此刻也是一步不退,举起长刀便砍过来,力战三人的同时,还不忘出言讥讽。
“那些被我们捞起来的人,一个个都跪在我们面前磕头求饶,骂士颂是个小人,是个伪君子。求我们放他们一条活路,愿意带着我们杀入荆州。”
“他们建议我们在荆州,享受楚军将士的妻女。说你们这些楚军,受士颂厚待,家中资产丰厚不说,个个都是妻妾成群,让我们杀进荆州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夏侯惇的言语中,越说越粗俗不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楚军将士为了活命,而表露出的丑陋嘴脸。
“胡说八道,我楚军将士就没有贪生怕死之徒!”沙摩柯是个直人,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挥舞打得更加急促。
但夏侯惇却仿佛看透了他的武艺,轻松避开的同时,还能抓准机会,一计拖刀斩,劈断了沙摩柯胯下战马的马腿,把沙摩柯掀翻在地。
就在此刻,夏侯惇长子夏侯充忽然用长枪挑着一颗人头冲了过来,大笑到:“楚狗快看,这是不是你家的狗爹,哈哈哈!”
张泉听到此话,内心莫名的一阵悸动,顺着看去,立刻发现那长枪之上的人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张绣。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好似炸了一般,父亲战死的可能性他已经有想过,但此刻亲眼见到,即便是内心早有准备,他的眼泪依旧不住的流了出来。
更何况,自己父亲死了还要受到侮辱,张泉的内心,愤怒到了极限。
但对于曹家和夏侯家而言,张绣一家带给他们的痛苦也不少,曹昂被杀也就罢了,还被做成了肉羹送回许都,曹安民直接被阉割,让他从事家族传承,讥笑曹家乃是宦官养子出身。
这样的羞辱,对于和曹家出自一脉的夏侯家而言,同样被视为奇耻大辱。
“咚!”夏侯充随手把张绣人头丢到地上,直接用马蹄去踩。
他还讥笑道:“听说主公当年就是睡了张绣的婶娘邹氏,这邹氏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下我们曹家骨血啊?”
“你放心,我军昨夜攻克鲁阳,城里的女人,杀掉之前,我们都玩过一次了。你们张家的女人,不论是张绣的老婆还是女儿,以后我们都会送到军中当军妓!”
“然后顺便在她们的营帐内,立一个张绣的牌位,让我军将士当着张绣的牌位玩弄她们,给他们讲述我们骑马踩爆你们张家男儿脑袋的趣事,如何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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