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不知道吧。”
杨文本不想多谈这件事,但要是不让徐水工知道其中利害,以后闹出麻烦可能会牵扯到他,
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徐伯叹口气,谁不知道呢。
“江河之决皆天事,未易以人力为强塞,塞之未必应天。”
田蚡把事情推到了天意上,决口是天意,不能轻易动用人力去堵,堵上决口未必顺应天意。
当时的刘彻还在想着求仙长生,对天意非常看重,加上对决口的危害性认识不足,他竟真的信了这句话,一直没有堵上决口,
从元光三年到现在,已经持续了整整十二年。
“陛下没有开口前,谁敢再提这件事。”
杨文的语气讳莫如深。
……
“大将军,我真的不懂治水啊,徐水工正在东郡,到时候问问他的意见。”
哪怕知道陆鸣之前说的“束水攻沙”都是纸上谈兵,卫青还是会问问他的意见,
行进途中,时不时就找来陆鸣一起进行探讨。
但陆鸣是真的不想发表意见,
人命关天的大事,外行还是不要胡乱发表意见的好。
“你不懂没关系,说不定谈到哪个话题你就能想起些什么,后世成功的经验会对我们起到很大的作用。”
好吧,陆鸣觉得大将军说的有道理,自己脑海中记忆的内容太庞大,有时候没点巧合还真想不起来某些内容。
“临行前,右内史曾经找过我,问我能不能趁机提出堵住东郡的瓠子口。
据他所说,从元光三年开始,那里就已经是决口状态,造成的损害很严重,但朝廷一直没有治理。”
按照时间推算,元光三年也就是公元前132年,
十几年前的黄河决口现在还没有堵住,陆鸣无法想象黄河现在是什么状态,那些受灾的地方又是什么状态。
卫青沉默片刻,
“当时我担任建章监,侍中,跟随在陛下身边,”
丞相田蚡有皇太后撑腰,在朝中的影响很大,瓠子南岸由他的大量田地,他因此一直阻碍向南岸泄洪。
北岸决口后,魏其侯窦婴持天子节赶来,才决开南岸堤坝进行泄洪,但为时已晚。”
想到一位丞相为了保住自己大量田地中的一部分,就放任北岸十六个郡受灾,
陆鸣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痒。
他怎么不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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